Oct 7, 2007

animal painting

文丽说:妈,你这说的什么呀!
  文母拿出条小围脖说:这剩点线,本来想给燕妮织副手套,可忘记怎么织了,就织了条围脖,上托儿所别冻着。文母说着起身,满屋子找外孙女:妮儿在哪儿呢?看看去。
  文母蹒跚着往外走。文丽瞅着母亲的背影,心里发酸。
  吃饭的时候,文母把一盘渍酸菜放到文丽面前,文丽吃一口不想吃,筷子杵向一盘腌辣椒。
  文慧盯着文丽,说:哎,还是想吃辣的啊?
  文丽怔了一下,筷子立刻杵向酸菜,说:谁说的,我这天天吃酸菜,吃得直冒酸水,我想换个口味,一见酸的我就烦。
  没人知道文丽说了假话,她大口吃酸菜吃得直恶心,但满脸带着假笑。
  文母说:回头把咱家晒的那杏干拿点回去,泡水喝,也好着呢。
  文慧还想说什么,文丽转移话题,说:妈,你说我这高血压有事儿吗?
  文母说:女人生孩子都血压高,我生你们几个,还有死去的那俩,血压都高。那时候也没人量,反正是头晕、脚肿,跟你现在一模一样,生产的时候也顺顺当当的,生完孩子就没事儿,你说这事儿也怪。
  文秀说:也不能太不当回事儿吧,你不还有两回难产吗?
  文母说:也不能算难产,才几个月就掉了。
  文丽说:医生说是子痫,听说过吗?
  文慧快言快语,说:是不是癫痫一种啊?
  文丽说:你才癫痫哪!不盼我好是吧!
  文母说:现在医疗越发达,名词越多事儿也越多,这女人生孩子天经地义,最自然不过了,怎么会有那么多名堂呢!

2 comments:

Anonymous said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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